图(3):人的社交网络可以分为三个等级:500个熟悉的人;1500个认识的人;5300个人是柏拉图理想的民主社会中个体的社交网络的大小。
研究者仍在探索这种社交激励能否为干预疗法提供理论基础。去年,波兰大学老年医学家和生物统计学家Hiroko Dodge等人采用了一种基于互联网的面对面交流系统,由专业人士和一组刚过80岁的老年人进行了持续6周、每天30分钟的交流。经过这种干预,该组老年人在与执行能力有关的语言测试中表现得更好了。例如,他们能说出更多属于某种特定类别的词语。
Dodge希望能够进行更大更长久的实验,以证明这种短谈话可以延缓痴呆症的发生。她对这种方法的应用前景十分乐观——如果上面的实验得以证实,每天几次简短的交谈就可以提高老年人的语言能力、抵抗衰老造成的语言能力丧失,而之前要进行这样的治疗需要一些特殊方式进行一定的物理和认知训练。“谈话的方法真是太自然了。”
炎症反应实验的思考
大脑可不仅是那些小小的灰质细胞。白质部分像线路一样把大脑各个区域连接到一起,支持着人类的认知行为。白质部分的集成度关系到人的认知能力。2014年,Verstynen的小组的研究显示了白质集成度与个人社交网络互动的丰富程度有关。“社交网络的多样性影响着这些线路的效率”,Versynen说。
为了解释大脑白质与社交网络的关系,Verstynen转向了炎症反应。他发现,孤僻的人体内的炎症反应程度远远高出了那些经常社交的人,甚至与那些吸烟或肥胖人士相当。人体内炎症反应越多,髓磷脂——那些在神经外面起保护作用的外壳——中的炎性反应也会相应增加,有时就会导致髓鞘的退化。
Verstynen说,如果该项研究获得证实,那么远离社会就会形成这样一个恶性循环:社交活动减少导致炎症反应程度提高,损害了大脑白质。而大脑白质的损害会影响人们的决策能力,从而使得社交网络更加缩减。换句话说,失去朋友会影响到人们的大脑,导致更多朋友的失去。但“希望也就在这里,”Verstynen表示,干预人们的生活增加社交活动,或减少系统炎症反应,“这可能会打破这种循环,从而增进大脑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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