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因为文化差异,虽然大方向不变,但是与各地员工间的管理方式还是会依文化差异而作调整,这样才能够做到充分了解员工需求,尽量满足员工需求。
问:你和孙大卫是公认的黄金组合,你们之间有没有出现过危机?
杜:我和孙大卫是彼此信任及尊重。我们对彼此的信任维系了我们几十年的关系。尤其是我们的患难之情,让我们不会为了钱吵架。但我们会为了idea(主意)吵架。遇到了分歧,我们会平下心来,想一想,再进行沟通,交换想法,然后达成共识,不会有吵到面红耳赤的情况。
我和孙大卫都很幸运,能有今天这样还算满意的成就。我们认为创业伙伴的关系就像夫妻,要看对方的优点,而不是挑缺点,尤其是两人之间不能过于计较,不能去计算谁贡献多、谁贡献少,这样合作才能长长久久。
问:在你记忆里,你过得最艰难的是哪一段岁月?对你产生怎样的影响?
杜:留学德国时,我一句德文都听不懂,再加上当时的德国很排外的,因而内心非常惆怅,感觉好像被孤立。那时,我还在亲戚经营的中国餐馆打工,常常会受到客人的冷嘲热讽。在那段岁月中,我体会到人情冷暖。但它最终带给我正面的力量,让我日后懂得如何应付各项挑战和挫折。
问:你现在的日常作息怎么样安排,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呢?
杜:我的工作时间表经常排得满满的,工作之余喜欢打篮球,也喜欢打鼓。
我在台湾念书的时候,就与同学合组了热门音乐团(Band),这可能是台湾最早的学生乐团吧!也因为对于西洋音乐有着不可言谕的喜爱,现在,我和一群喜爱音乐的朋友们组成了“加州梦幻大乐团”,我负责打架子鼓。我们经常会在华人小区的慈善筹款会义务演出。
问:现在,您怎么看股灾中一无所有的经历?
杜:在我的记忆里,我总是觉得1987年10月17日那一天才是金士顿真正的诞生日。因为没有这个节点的出现,我们就不会重起炉灶,后面的故事就不同了。
1987年,我已46岁了。一个46岁的人,从百万富翁跌落到生活开支都有问题,甚至还有负债,然后两手空空重新开始,这并不容易。我也一度非常绝望。很庆幸的是,我没有一直沮丧下去,而是选择了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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