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项对极贫困的儿童的纵向比较中,法拉赫和同事发现在刚出生后的几个月,大脑皮质区灰质的容量就已经表现出了不同,这可能意味着一些与贫困有关的大脑变化在出生前就已经产生了。
人类大脑的发育是非常复杂的,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有基因和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所以怎样去理解这些结构的改变依然是个很棘手的问题。波拉克以及其他一些人强调这些结果是通过人口平均得到的,因而消除了许多由个体差异导致的误差。
我们不能只看某一个特定的低社会经济状况(low-SES)家庭的孩子,然后只收集关于她大脑的数据。要理解长期的环境效应,并弄清孩子发育中的大脑是否(或者如何)补偿贫困带来的影响,还需要更多实验以体现孩子在面对贫困时的反应有何个体差异,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心理学及神经科学教授西尔维娅·邦奇(Silvia Bunge)说。
这类反应包括了文化或个体特质面对压力而产生的保护性反应,正是它们产生了心理学家所说的“恢复力(resilience)”。
这个领域已经逐渐开始探索更复杂的关联。2015年,两项发表的研究明确将贫困家庭孩子的大脑结构变化和他们的成绩联系在了一起。通过对58个青少年的小规模研究,麻省理工大学约翰?加布里埃利(John Gabrieli)的团队首次将大脑皮层的容量和数学以及阅读课成绩联系了起来。这项工作已于去年4月份发表。
波拉克和同事在去年7月份发表的文章中分析了398个4~22岁儿童以及青少年的核磁共振扫描结果,在考虑了其他影响因素、对数据进行调整之后,发现大脑结构的差别是造成贫困家庭孩子和中等经济水平或者富裕家庭孩子存在20%成绩差距的原因。
将大脑测量与其结果联系在一起具有重要意义,从此我们就能够将大脑结构测量作为一种生物标记手段或者替代指标,用以帮助我们识别针对贫困家庭的社会干预手段是否有效,加布里埃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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