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和他的团队花了大量时间追求一个孔是靠前还是靠后一点,图标的阴影是不是完美。对于很多人而言,这些并不重要。“但是对这个群体——那些在意品位、审美、细节、用户体验的中产阶级和文艺青年——很重要。”而定位这些人的好处在于:竞争对手不擅长搞定他们,同时,这个群体扩张起来更具传播力。当大众跟随这个群体去购买的时候,他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跟着他们买。
钱晨说,老罗所有的营销都是想有没有故事可写。“之前我们被认为是自吹自擂的宣传,其实是为了制造传播话题而做的违反事实的自谦。”老罗说。
“按照中国移动给出的反馈,锤子是所有市面安卓机里运行最稳定、最不容易死机和出bug的,这是真正的实力。这些外界不知道,我们也不需要他们知道。在市场上营销必须有一两个集中火力的点,如果我们这个点是——稳定,那别人只会觉得你是一个无趣的书呆子。”
从T1到坚果,老罗像一个成熟的企业家那样去思考与复盘——定期开会,反复检讨。T1品控有问题,于是从大企业挖来生产主管;线上渠道合作不畅,今年开始听从电商合作伙伴的建议,在意合作方式和背后的逻辑;线下渠道去年为零,于是接触并启动线下合作商;T1供应链有问题,搞定供应链,走量做坚果;发现操作系统比硬件更有黏性,所以,做便宜手机势在必行;通过制造话题来延续产品生命,发布“文青版”坚果。
阿里巴巴集团的一位高层今年和老罗见面谈合作,事后将他形容为一个内向而敏感的小动物。
一位接近老罗的人士告诉记者,企业家老罗经历了两个阶段——一是从产品上向工匠精神靠拢,并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这个流派的代表;二是在精神上压抑自己而服务别人。
“他的自我其实很小,所以当他强迫自己从这个极端向另一个极端转变的时候,并没有外界想像的那么痛苦和纠结。”上述人士说。
对于一家估值30亿人民币的创业公司而言,锤子还远没有成功,但它活下来了,并且用两年时间从无到有建立起了一个品牌。“假如我们树立了一个产品要有情怀,要有工匠精神的价值观,那这个价值要比公司本身的商业价值更大,公司成败与否这个价值都留给了社会。”钱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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