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表示,这部分是因为谷歌部门在新老板桑德尔·皮查伊(Sundar Pichai)执掌下有了新的重心,谷歌主要高管不再为佩奇近乎执念的个人兴趣而分心,他那些远大冒险计划与至今仍为公司创造99%以上收入的互联网广告业务毫无关联。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Alphabet的赚钱机器已恢复了动力。今年第二季度,谷歌第一次在营收上超越了老对手微软(Microsoft),而华尔街预计明年其营收将首次突破1000亿美元。
然而,这些并不能保证Alphabet在互联网广告之外探索长远未来的行动就会有结果,也不能保证投入到“其他赌注”(other bets)上约占营收3%的资金不会打水漂。
“这些核心研发(R&D)冒险活动的历史并不理想,”麻省理工学院(MIT)教授迈克尔·库苏马诺(Michael Cusumano)在谈起大型科技企业过去设立的一些研究实验室时表示。
谷歌创始人试图打造的那种类型的科技企业集团并无先例可循,加上他们对于Alphabet的目标也很模糊,可能增加失败的风险。
佩奇把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视为榜样,但库苏马诺说,“与伯克希尔哈撒韦对比根本就不合适。它不是投资基金,那并非谷歌的性质。”他接着说,值得Alphabet注意的是,它的非核心业务需要在某个时候与其老本行产生联系。
试验了一年之后,已有迹象表明,Alphabet非核心业务的成本大增局面起码已得到了控制,不过波拉特警告不要对费用的短期变化做太多解读。
在公司内部,波拉特对投资决策实行更严格的方法已产生了一定效果。一个部门的中层管理者称赞她为内部投资流程带来了更大的确定性,尽管她的一部分工作是限制支出。
但是,尽管Alphabet的新架构已带来更多的财务控制,由于集团旗下各个部门变得更加独立,目前仍不清楚其最终将对各部门采取何种管理方式。虽然Alphabet的投资手法跟硅谷创业型企业的生态系统有些类似,但它仍是一家综合性企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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