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
2009年,北航柏彦大厦,他从一堆电路板和焊接金属化学烟雾里抬起头,穿过工位间狭窄的走道,半伸出手想要握手,犹豫着又缩回去,高高的个子露出大大的牙齿笑着说了声: Hi ...
他给我解释了他们在做的算法,似乎并没有对我这个自称是做投资的却连名片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芥蒂,他那几个穿着球衣的小伙伴在忙着焊接做板子之余抬头用疑惑的神情不时张望。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他给我看各种奇怪的,多以电路板连一个被大卸八块的物件为组合的惊喜以考验我的想象力,配以他娓娓道来的语气和坚定的眼神。
后来他只身带着个样品去米国某水果电子消费品公司找售卖渠道,再后来的以年计算的时间里,我在学习了水果公司以及美国消费电子市场对于产品的苛求和严酷淘汰更新率的同时,也通过他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坚持不懈,以及做一个科技驱动的跨国公司所需要的积极乐观。
我依然记得那个和煦的午后,他给我演示他花了无数个小时在一定范围内穷尽了所有可能性的算法时眼睛里的光;我依然想念那天坐在杂乱电路板堆中觉得这笔钱能帮助改变世界的悸动。
他是ZEPP的创始人韩铮
第二个人
2010年,中科院宿舍楼前空地,他远远地跑过来,楞了楞,说:“ 嘿嘿,你好年轻 ”,我心里嘀咕,这明明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他屋里有着最新最大的Mac显示屏,和极不相称的旧生活物件。
他说他过去几年读本科时没干啥别的,尽各种倒腾,带着当时的同学接项目,他说他想做个有价值有意思的长久的事儿。说话的时候他细长的手指用极快的操作手法熟练地切换着各种页面看邮件消息和个人博客,并兼顾和remote合作的小伙伴应付上几句消息。
之后他驾轻就熟地组织小伙伴们,把兼职变成了全职把异地变成了同城;把硅谷的先进模式和公司第一时间介绍进来;把创业活动的线下见面形态做活跃;把创业项目的数据库信息做完善。
后来他说,如果能想100分就只能实现80分,如果敢想120分就有机会实现100分,于是放手其他业务做产品去了,说要活跃早期创业公司的投资氛围并搅下早期风险投资机构的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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