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不用手机”的作家毕飞宇在《写满字的空间》中说的这些对于杨友三来说很受用。
“以前写书能写四到五个小时,但是用智能手机以后就很难坚持这么长时间。早上起来刷个微信,20分钟就过去了。那时候我一天到晚都处在这个状态。”深知智能手机是阅读和写作大敌的杨友三一直对它敬而远之。在上海做自由科学作家的他坚持用诺基亚功能机。
杨友三还能举出许多其他创作者的故事,“《三体》作者刘慈欣曾说,他不使用微博和微信。只要关闭电话和邮件,就可以专注于写作。另外,网上也有传《盗梦空间》的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不使用电子邮件。”
基于此,杨友三在今年加入了反智能手机联盟。
真正让“反智能手机联盟”成员们恐惧的,是智能手机对自己潜移默化的改变。
胡晨也在今年和杨友三差不多同时加入了反智能手机联盟。
“我2007年用的智能手机,大概用了1年,就不再用了。因为我觉得它会阻碍思维的严谨。包括我的表述方式也会受这个影响,变得碎片化而没有逻辑。”
眼前这个高高瘦瘦身穿白衬衫蓝色牛仔裤的北京男生胡晨,今年27岁。他说自己有写作的习惯,但发现用了一段智能手机以后,很难把自己的思想和文字结合在一起,“写一段这个,想到那个又写那个,我就会觉得变得更意识流。就跟微博一样,每条信息都是短的碎片化的信息。”
“智能手机的方式是一种反阅读性的。包括我再回到书籍深阅读的时候,会发现自己很难深入。”这种变化让胡晨害怕。
此外,胡晨说,本来应该被留白的时间,也渐渐被智能手机所填充。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无意义的填充。
胡晨举例,在地铁里面或者空余的时间,你都会想要看手机,会对这些上瘾。比如你想看体育新闻,结果看到了别的推送新闻你就再看看那个,到最后你甚至会忘了最开始想要干什么。
“这个过程当中,你是被控制的,会无意识地接收很多无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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