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思前想后,我决定也参加这项疯狂的活动。一开始的时候有轻微的疼痛,但与去医院打针没有太大区别。比起注射进肌肉的手术,这轻微的疼痛简直微不足道。
结果就是,我感到了一丝失望。除了有些时候拿着手机互动一下,这个NFC芯片没有其它任何用处。许多安卓手机内置了NFC传感器,下载相关的应用之后就可以使用。可惜我用的是iPhone,NFC芯片只能用于Apple Pay,导致我这个小玩意儿几乎没什么用。其他使用安卓手机的人至少能用来解锁屏幕。
但在一些领域,如大脑方面的改造,还处于最初级阶段。以现在的科技水平,通过机械设备改造人体意识还是太遥远了,想想就好,千万别当真。
但在某些方面,“生物黑客”们则非常有自信,人体改造工程将给你的身体带来巨大的益处。Lee就谈到他越发糟糕的视力情况促使他对“生物黑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能通过改造身体达到完全的视力,或者通过回声定位感受外界环境,那将是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
然而,最大的挑战来源于人们的传统观念:人们不愿意成为与科技过分紧密结合的“生化人”。他们不希望被科技绑架,不希望成为介于人与机器之间的生物。这就是“生物黑客”们存在的重要价值。他们在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人们:成为“生化人”并没有那么可怕。“我们是生化人,我们是半人半机器的特殊生物,这种感觉很棒!”
与其等着美好未来的到来,不如提前做点什么。“生物黑客”们拥有的就是这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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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对Zoltan的采访变得如此自然。他也致力于让人们了解“超人类主义”及通过技术手段弥补肉身缺陷的思潮。当然,他与这群生物黑客自娱自乐的行为不尽相同。他通过竞选总统来以吸引国际媒体的关注,并提出激进的观点来获得上新闻头条的机会,他们正缓慢但坚定地将“生物黑客”亚文化拉进公众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