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从草坪开始:“健康身体的生态系统里健康细胞是最优化的。但是当组织生态系统开始发生改变时,例如衰老或者吸烟,引发癌症的变异非常擅长开发受损组织群的环境条件,”德格雷戈里说道。在这种情景里,德格雷戈里的建议是研发支持健康组织适应性的干预措施,这就像给草地施肥,而不是给杂草喷洒除草剂。
德格雷戈里的模型得到了一些研究的支持,这些研究展示了可能导致癌症的变异并不一定会增加细胞的适应性。“事实上,健康组织群里的健康细胞是如此最优化以至于几乎任何变异都会导致它们适应性降低。”
例如,某些癌症细胞的变异方式使得它们可以在氧气不足的组织环境里存在,这种环境常见于正在发展中的肿瘤的中央。但这种适应性只在氧气不足的组织里存在适应性优势。在富含氧的健康组织里,这种变异并不具有这种优势。在健康组织里,具有这种变异的细胞在与健康细胞的进化竞赛中会输,癌症细胞被完胜,它们会死亡,或者至少它们这个群体被抑制,数量也极其的少。
但是当组织环境发生改变时,那又会变成什么样呢?这让我们回到恐龙的例子。6500万年前,温暖潮湿的地球支持恐龙的存在,尽管还存在少数早期哺乳动物。当巨大的流星撞击地球时(当时还存在其它环境变化),改变了生态系统的基本动态性。生态系统的这种调整使得毛茸茸的、有羽毛的温血生物最终主宰了地球。
这看上去像新的成功的基因变化产生了新的更成功的物种。但在癌症的例子里,具有“新”基因的个体可能已经存在,而证实生态系统的改变使得它们可以蓬勃发展。然而癌症生物学家关注于癌症风险因素,例如衰老和吸烟是如何创造新的变异,而非关注于这些背景是如何改变组织,从而改变对已经存在的变异的选择。德格雷戈里支持这一观点,他指出对干细胞池的建模研究展示了来自组织群的选择压力比变异更加强大,它决定了干细胞群体的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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