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试图通过电话联系杨永信,其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据8月22日《沂蒙晚报》报道,杨永信在接受该报记者采访时说:“其实,如果没有患者,网戒中心一天也开不下去。网戒中心之所以能够存在到今天,除了其合理合法合规外,也是因为有众多的家长和孩子需要这个地方,如果有一天家长和孩子不需要这个地方了,网戒中心因此关门了,那将是我感觉最幸福的事。但现在,那么多的家长带着求助和无奈而来,我从来没想过放弃这份事业,责任和同情心是驱动我不断前行的动力。”
结尾
最近,张旭同看了一部奥斯卡获奖电影——《聚焦》。
看到其中一个桥段时,他不停地流泪:被猥亵男孩的父母知道牧师假借上帝的名义对自己孩子犯下罪行后,依然给牧师端上了一盘点心。
张旭同也曾试着与父母和解,但一想起那句“加大剂量,电死他”时,就放弃了。“我从来不怀疑,我的父母是爱我的,但是方式有问题,依旧不能被原谅。”
有一次喝多了,他给母亲打电话,提起过去的事情。母亲很惊讶:“过去这么久,你怎么还没忘!”
“他们好像并没有觉得那段经历对我有什么太大影响。”张旭同说。
这几年,张旭同和女朋友“造”过几个人,可最后也都“处理”掉了。他表示,他对做一个好父亲没有信心。
毕业后,江一帆去了离家2000里之外的鄂尔多斯,从事煤矿设计工作。
煤矿实行上50天班、休息10天的工作制,好让矿工能够有较长的集中时间回家看看。
江一帆几乎没有用过这10天假期回过家,而是去呼伦贝尔看草原、去中卫沙坡头看胡杨林。
每周,江一帆都需要下矿井四五次,检查自己设计的矿井工程实施情况。
即使到了深达500米、令人窒息的黑暗地下,他的内心依然充满安全感。“自己设计的自己了解,这比在‘四院’和父母的身边强多了。”他对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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